第1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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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6章
江安縣, 縣衙一片混亂。
其中有一部分也是有小官吏的‘搗亂’，可能也是為了趁機加砝碼。
袁主公永遠有一些意想不到的操作，他竟然帶了一群‘娃娃兵’。
在很多老百姓眼裏, 三十名學生, 最大的十六歲，最小的甚至只有十二歲。
這不就是一些老百姓們經常嘲笑：嘴巴沒毛的小屁孩嘛。
然而人多勢眾, 三十名學子身穿黑色學服, 背上自己的書框，精神抖擻的聽從吩咐。
袁斌只是讓他們去縣衙幹活, 這些年輕的學子們十字會算數，很快的就接手了縣衙的好多文職工作。
讓秦虎腦袋疼的一些文書, 在這些年輕學子手裏好像就是很輕松就能完成的事情。
‘術業有專攻’說的就是這些學子們吧。
就連袁家軍們中有一些人都松了一口氣, 果然他們更願意打仗, 也不願意弄這些文書。
常齊賢作為一個小大哥, 現在是三十名學子的小頭目, 負責管理，同時負責和主公稟報情況。
剛開始的時候, 這些學子們熬燈點油, 梳理著縣衙的文書。
同時同時還要抄錄本地的戶籍，通通都要記錄在冊，這是一個非常龐大的工程量。
以及每年的稅收，以及各式各樣的問題, 和人相關的問題，總是數不勝數。
不過慶幸這些學子們已經料想到了這些問題。
現在的朝廷官吏們所做的一些文書大多繁瑣，就是扯了很多, 一直扯不到正點上。
袁斌討厭看這種做派，他要求所有的工作簡單明了, 至少讓他一眼就能看出來具體情況。
繁花錦簇的措辭，並不適合在嚴謹的工作。
至少袁斌明令禁止，很多經常性的工作，必須使用表格式，一張紙能解決的事情就別浪費第二張紙。
袁斌的命令直接就傳遍了江安縣，讓不少小官吏在家裏捶胸剁足：這不就是浪費筆桿子的功力了。
而各個村長受到袁主公的邀請，全部都穿上自己最好的衣服，收拾整齊。
這種貴人能見一面，都是難得的機會。
更別提人家親自下請貼，可以說禮數上做到了完美。
一百多名村長很多人都認識，再次來到江安縣城，大家看看對方穿著的衣服都忍不住笑。
在這慌亂年間，竟然還能夠認真的打扮一番，也算是一件佳事。
“老劉頭，穿的這麽喜慶，又想成親了？”
“哈哈哈，窎族長沒想到你還活著，今年七十多了吧。”
“不多不多，爭取活到八十八歲。”
“小王，你接替了你父親的村長了…”
老人們再次相見之後，能見一面真的是太難了。
在縣令府庭院中，已經擺滿了桌子，這些村長紛紛入坐。
大家不知道袁主公前來所為何事，據說邀請函上寫的字，是共同商討對於江安縣的治理。
袁斌帶袁傑希出現時，這些已經入座的老人紛紛跪地拜見：“拜見主公。”
袁斌立刻溫和的請大家入座：“不必多禮，大家入座。”
所有村長入座之後，一時間場面十分安靜。
袁斌絲毫不尷尬，他這次叫來所有的村長就是想辦一件事。
首先就是安撫所有人，踏踏實實的種地，鼓勵大家多種地，到秋收之後，這些都是稅收，是打仗的後勤保障。
江安縣具體的治理問題，有一些族長和村長擁有的權利，可以隨意的處死家族中的人。
“只有兩條要求：禁止活人祭祀，這些都是假的，同時不允許隨意的殺死女童。”
“無論男女，皆是吾的子民，都享受著有分田的政策。何苦手上沾染血腥。”
袁斌提出來的這兩條要求，說實話要辦下來說難也難，說不難也不難。
朝廷明令禁止，有時候這些個命令根本就下達不了村莊氏族。
氏族有自己的一套處理方法，比如會將人浸豬籠。
底下坐著的這些村長們也不說話，只是默默聽著袁主公的要求，在思索著這些要求。
‘袁主公這話說的輕巧，自己都吃不飽了，生沒有用的女娃，這不就是白搭嗎。’
‘就算是分地……這個倒是可以……’
‘不著急，繼續往下聽。’
‘看看其他人是如何表態。’
活到老了，讓大多都是人精了。至少現在無論說什麽，他們都能穩得住了。
袁傑希安靜的坐著，觀察著這些老人們的表情，果然都很厲害，大家表情上沒有任何的變化。
袁傑希在心中暗自警告自己：不要小瞧任何一個人。
停下來看看眾人還在認真聽自己說話，袁斌喝口茶，沈浸了一會兒，想起來了一個想法。
“我可以下令設立女戶，女戶為戶主，當然要求比較嚴格，家中無兒子者，可以向官府申請女戶。杜絕他人吃絕戶的想法！”
袁斌放下茶杯說了說了這條命令，立刻就讓很多人都瞪大眼睛，這條命令簡直是‘大逆不道’‘倒反天罡’。
這些老村長們從來沒想到他們能聽到這種命令，恨不得洗洗自己的耳朵。
‘女戶是什麽鬼！’
‘這這這… 從來沒想過的事情…’
還沒等這些老村長出口反駁，袁斌立刻伸手壓下他們的聲音。
“我說了我的要求，就來說一說我給予大家的好處。”
袁斌先打大家一個巴掌，把大家打迷糊，最後再給出一些好處。
“大家看到黑衣學子了嗎，他們都是黑馬書院的學生。而江安縣也會擁有自己的學堂。
諸位都可以將孩子送到學堂，讀書寫字，有本事的就可以直接考試，到時候同樣能分配差事，或者自己找差事。
女孩子也能去女子紡織學院，讀書識字不在話下，學一門技術，也能養活自己，同樣也能賺銀子。
未來皆有可能，真正有絕頂聰明的孩子，科舉考試之後，當上官員，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
“當然有一些聰明的孩子在某些方面有能力，都可能會吃上官家飯，當上官員……算了，再多的不跟你們透露，一切皆有可能。”
袁斌留下懸念，閉上嘴巴，他不能透露太多事情，萬一沒當上皇上，現在透露的事情純粹都是白扯。
村長們本來都有自己的小心思，聽袁斌所說要求，本來不以為然。
但是後邊給的一些好事，最近這些日子，誰不是眼饞這些年輕的學子，現在就已經吃上官家飯，自家孩子要有這機遇。
而且聽一聽，女兒多留家裏幾年，多給家裏掙點銀子，還能搭上一門好親事。現在想想也是一件好事。
“窎莊支持袁主公，我們村裏但凡出現個不聽話的人，我都打斷他的腿。”
窎莊的村長拄著拐棍說道，率先答應了此事。
袁斌也給自己碰面子的人好處，立刻就拍桌子說：“說的好，送給你家一個名額，去黑馬書院學習。”
窎莊的村長立刻喜笑顏開，想想自家的孫子從小就聰明伶俐，送到黑馬書院學習之後，以後也能當個小官吏。
其他的村長們紛紛響應，而且他們聽出來了，主公人家有的是方法，人家以後當了皇上肯定還會做更多的事。
現在不答應了，以後可就晚了。
甚至有的為了表決心，直接表明以後女兒在他們村裏就挺值錢，不知道這女孩以後學技藝，是不是也非得都去女子紡織學院。
袁斌樂呵呵的覺得這些老頭，還都挺識時務者為俊傑，要比很多文人強多了。
至少懂得看別人臉色行事，不錯不錯，值得表揚。
果然等這些村長們回到村中之後，他們發話，可比縣令發話都要管用。
或者說比聖旨都要管用，畢竟縣官比不上現管。
窎村長被自己兒子有牛車恭敬的請回家，在路上他就小聲的跟自己兒子說了，他給孫子找了一條好路。
“以後我大孫子也能跟這些黑衣學子一樣，受人尊敬，以後當個官！你們就看著吧，這些學子個頂個的都有好前程。
萬一哪天袁主公當上了皇上，這些黑衣學子就是天子門生。
哈哈哈~我給我孫子找了一條通天大路，就算沒有成功，識字讀書這種機會難找呀。”
窎村長絕對是人老成精，他雖然看重村民族人，但是他更看重自己家的親孫子。
果然窎村長兒子一聽這話都興奮了，他也覺得自家的孩子聰明伶俐，有氣運。
所以等回到村裏之後，窎村長直接開始恐嚇村民們，在村裏的祠堂裏開會。
將袁斌所說的話，加以恐怖的描述，就是一經發現弄死了女童，那就得死，得砍頭的大罪。
而且以後生了都是女兒的人家，可以申請女戶，去官府蓋章。
村民們聽到這些要求之後，就覺得這袁主公怎麽老是說這些事情。
看著村民們不以為然的樣子，窎村長忍不住罵道：“你以為人家袁主公跟你們想的一樣，在上邊人的眼裏，男人女人都是人。
不懂的人啊，聽話照做就行，要不然袁家軍手裏的刀可不軟，殺了多少小地主你們不知道啊！”
村民們立刻嚇住了，連忙點頭，自己懂了。
果然以一物降一物，拿捏住了村長和族長，也就拿捏住了底下的老百姓。
江安縣的村長們平穩了底層百姓，繼續種地幹活，基層穩定了，基本上上邊也沒什麽可動搖的事情了。
‘袁主公又放了一道愚蠢的命令，可以允許立女戶，愚蠢至極！’就這條消息傳播出了，可算是引得不少人再次破口大罵。
白馬書院當知道黑馬書院成立一兩年的時間，學子就出來幹活了，氣的差點吐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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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中有一部分也是有小官吏的‘搗亂’，可能也是為了趁機加砝碼。
袁主公永遠有一些意想不到的操作，他竟然帶了一群‘娃娃兵’。
在很多老百姓眼裏, 三十名學生, 最大的十六歲，最小的甚至只有十二歲。
這不就是一些老百姓們經常嘲笑：嘴巴沒毛的小屁孩嘛。
然而人多勢眾, 三十名學子身穿黑色學服, 背上自己的書框，精神抖擻的聽從吩咐。
袁斌只是讓他們去縣衙幹活, 這些年輕的學子們十字會算數，很快的就接手了縣衙的好多文職工作。
讓秦虎腦袋疼的一些文書, 在這些年輕學子手裏好像就是很輕松就能完成的事情。
‘術業有專攻’說的就是這些學子們吧。
就連袁家軍們中有一些人都松了一口氣, 果然他們更願意打仗, 也不願意弄這些文書。
常齊賢作為一個小大哥, 現在是三十名學子的小頭目, 負責管理，同時負責和主公稟報情況。
剛開始的時候, 這些學子們熬燈點油, 梳理著縣衙的文書。
同時同時還要抄錄本地的戶籍，通通都要記錄在冊，這是一個非常龐大的工程量。
以及每年的稅收，以及各式各樣的問題, 和人相關的問題，總是數不勝數。
不過慶幸這些學子們已經料想到了這些問題。
現在的朝廷官吏們所做的一些文書大多繁瑣，就是扯了很多, 一直扯不到正點上。
袁斌討厭看這種做派，他要求所有的工作簡單明了, 至少讓他一眼就能看出來具體情況。
繁花錦簇的措辭，並不適合在嚴謹的工作。
至少袁斌明令禁止，很多經常性的工作，必須使用表格式，一張紙能解決的事情就別浪費第二張紙。
袁斌的命令直接就傳遍了江安縣，讓不少小官吏在家裏捶胸剁足：這不就是浪費筆桿子的功力了。
而各個村長受到袁主公的邀請，全部都穿上自己最好的衣服，收拾整齊。
這種貴人能見一面，都是難得的機會。
更別提人家親自下請貼，可以說禮數上做到了完美。
一百多名村長很多人都認識，再次來到江安縣城，大家看看對方穿著的衣服都忍不住笑。
在這慌亂年間，竟然還能夠認真的打扮一番，也算是一件佳事。
“老劉頭，穿的這麽喜慶，又想成親了？”
“哈哈哈，窎族長沒想到你還活著，今年七十多了吧。”
“不多不多，爭取活到八十八歲。”
“小王，你接替了你父親的村長了…”
老人們再次相見之後，能見一面真的是太難了。
在縣令府庭院中，已經擺滿了桌子，這些村長紛紛入坐。
大家不知道袁主公前來所為何事，據說邀請函上寫的字，是共同商討對於江安縣的治理。
袁斌帶袁傑希出現時，這些已經入座的老人紛紛跪地拜見：“拜見主公。”
袁斌立刻溫和的請大家入座：“不必多禮，大家入座。”
所有村長入座之後，一時間場面十分安靜。
袁斌絲毫不尷尬，他這次叫來所有的村長就是想辦一件事。
首先就是安撫所有人，踏踏實實的種地，鼓勵大家多種地，到秋收之後，這些都是稅收，是打仗的後勤保障。
江安縣具體的治理問題，有一些族長和村長擁有的權利，可以隨意的處死家族中的人。
“只有兩條要求：禁止活人祭祀，這些都是假的，同時不允許隨意的殺死女童。”
“無論男女，皆是吾的子民，都享受著有分田的政策。何苦手上沾染血腥。”
袁斌提出來的這兩條要求，說實話要辦下來說難也難，說不難也不難。
朝廷明令禁止，有時候這些個命令根本就下達不了村莊氏族。
氏族有自己的一套處理方法，比如會將人浸豬籠。
底下坐著的這些村長們也不說話，只是默默聽著袁主公的要求，在思索著這些要求。
‘袁主公這話說的輕巧，自己都吃不飽了，生沒有用的女娃，這不就是白搭嗎。’
‘就算是分地……這個倒是可以……’
‘不著急，繼續往下聽。’
‘看看其他人是如何表態。’
活到老了，讓大多都是人精了。至少現在無論說什麽，他們都能穩得住了。
袁傑希安靜的坐著，觀察著這些老人們的表情，果然都很厲害，大家表情上沒有任何的變化。
袁傑希在心中暗自警告自己：不要小瞧任何一個人。
停下來看看眾人還在認真聽自己說話，袁斌喝口茶，沈浸了一會兒，想起來了一個想法。
“我可以下令設立女戶，女戶為戶主，當然要求比較嚴格，家中無兒子者，可以向官府申請女戶。杜絕他人吃絕戶的想法！”
袁斌放下茶杯說了說了這條命令，立刻就讓很多人都瞪大眼睛，這條命令簡直是‘大逆不道’‘倒反天罡’。
這些老村長們從來沒想到他們能聽到這種命令，恨不得洗洗自己的耳朵。
‘女戶是什麽鬼！’
‘這這這… 從來沒想過的事情…’
還沒等這些老村長出口反駁，袁斌立刻伸手壓下他們的聲音。
“我說了我的要求，就來說一說我給予大家的好處。”
袁斌先打大家一個巴掌，把大家打迷糊，最後再給出一些好處。
“大家看到黑衣學子了嗎，他們都是黑馬書院的學生。而江安縣也會擁有自己的學堂。
諸位都可以將孩子送到學堂，讀書寫字，有本事的就可以直接考試，到時候同樣能分配差事，或者自己找差事。
女孩子也能去女子紡織學院，讀書識字不在話下，學一門技術，也能養活自己，同樣也能賺銀子。
未來皆有可能，真正有絕頂聰明的孩子，科舉考試之後，當上官員，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
“當然有一些聰明的孩子在某些方面有能力，都可能會吃上官家飯，當上官員……算了，再多的不跟你們透露，一切皆有可能。”
袁斌留下懸念，閉上嘴巴，他不能透露太多事情，萬一沒當上皇上，現在透露的事情純粹都是白扯。
村長們本來都有自己的小心思，聽袁斌所說要求，本來不以為然。
但是後邊給的一些好事，最近這些日子，誰不是眼饞這些年輕的學子，現在就已經吃上官家飯，自家孩子要有這機遇。
而且聽一聽，女兒多留家裏幾年，多給家裏掙點銀子，還能搭上一門好親事。現在想想也是一件好事。
“窎莊支持袁主公，我們村裏但凡出現個不聽話的人，我都打斷他的腿。”
窎莊的村長拄著拐棍說道，率先答應了此事。
袁斌也給自己碰面子的人好處，立刻就拍桌子說：“說的好，送給你家一個名額，去黑馬書院學習。”
窎莊的村長立刻喜笑顏開，想想自家的孫子從小就聰明伶俐，送到黑馬書院學習之後，以後也能當個小官吏。
其他的村長們紛紛響應，而且他們聽出來了，主公人家有的是方法，人家以後當了皇上肯定還會做更多的事。
現在不答應了，以後可就晚了。
甚至有的為了表決心，直接表明以後女兒在他們村裏就挺值錢，不知道這女孩以後學技藝，是不是也非得都去女子紡織學院。
袁斌樂呵呵的覺得這些老頭，還都挺識時務者為俊傑，要比很多文人強多了。
至少懂得看別人臉色行事，不錯不錯，值得表揚。
果然等這些村長們回到村中之後，他們發話，可比縣令發話都要管用。
或者說比聖旨都要管用，畢竟縣官比不上現管。
窎村長被自己兒子有牛車恭敬的請回家，在路上他就小聲的跟自己兒子說了，他給孫子找了一條好路。
“以後我大孫子也能跟這些黑衣學子一樣，受人尊敬，以後當個官！你們就看著吧，這些學子個頂個的都有好前程。
萬一哪天袁主公當上了皇上，這些黑衣學子就是天子門生。
哈哈哈~我給我孫子找了一條通天大路，就算沒有成功，識字讀書這種機會難找呀。”
窎村長絕對是人老成精，他雖然看重村民族人，但是他更看重自己家的親孫子。
果然窎村長兒子一聽這話都興奮了，他也覺得自家的孩子聰明伶俐，有氣運。
所以等回到村裏之後，窎村長直接開始恐嚇村民們，在村裏的祠堂裏開會。
將袁斌所說的話，加以恐怖的描述，就是一經發現弄死了女童，那就得死，得砍頭的大罪。
而且以後生了都是女兒的人家，可以申請女戶，去官府蓋章。
村民們聽到這些要求之後，就覺得這袁主公怎麽老是說這些事情。
看著村民們不以為然的樣子，窎村長忍不住罵道：“你以為人家袁主公跟你們想的一樣，在上邊人的眼裏，男人女人都是人。
不懂的人啊，聽話照做就行，要不然袁家軍手裏的刀可不軟，殺了多少小地主你們不知道啊！”
村民們立刻嚇住了，連忙點頭，自己懂了。
果然以一物降一物，拿捏住了村長和族長，也就拿捏住了底下的老百姓。
江安縣的村長們平穩了底層百姓，繼續種地幹活，基層穩定了，基本上上邊也沒什麽可動搖的事情了。
‘袁主公又放了一道愚蠢的命令，可以允許立女戶，愚蠢至極！’就這條消息傳播出了，可算是引得不少人再次破口大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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